“听说圣皇家歌剧院要上演新版《莎乐美》,可惜不能离开霍格沃兹。”德拉科貌似惋惜地说。
阿斯托利亚被他这么一打断,觉得自己思维一下子混乱了:“你……你不同意我的观点,也不用说歌剧吧?”
“哦,抱歉,你刚刚看起来比较像在唱歌剧。”德拉科咧嘴一笑。
阿斯托利亚无力地合上书:“抱歉,我更喜欢坐在剧院里听歌剧。”
“喜欢身临其境的震撼感?”德拉科问她。
她点点头:“那是一种享受。”
德拉科静静地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
为什么当年他们总是选择去听歌剧?
因为阿斯托利亚喜欢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,她曾经这么说过。
不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新版《莎乐美》要在毕业后才上演,表情没有作假的痕迹。
难道,她重生时间比较早?
德拉科陷入了一个怪圈,他怀疑,却怕泄露自己的秘密,他小心试探,却不停地产生新的怀疑。
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愚蠢,何必在这个问题上斤斤计较?不管她是不是从前的那个妻子,至少,他很乐意为现在的这个她戴上马尔福家传的钻石头饰。
“怎么了?”阿斯托利亚见他不说话,疑惑地问。
“没什么。这个周末三年级的学生可以去霍格莫德玩。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?”
阿斯托利亚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,对学生喜欢的小玩意儿实在没有兴趣:“有没有能让我早点出院的东西?”
“佐科的‘香喷喷’的小玩意儿如何?”德拉科坏坏笑了起来,“说不定庞弗雷夫人会气得把你赶到圣芒戈医院。”
阿斯托利亚脑补了一下把枕头扔到德拉科身上,对他大喊去死的镜头,然后很哀怨地瞅了他一眼。
德拉科立刻被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打败。
三天后,阿斯托利亚又收到了马尔福先生的一份大礼——迷你型的收音机附带着一幅贝壳造型的耳机,据布雷斯说,是刚推出不久的新产品,为此阿斯托利亚又接收到了潘西带着浓浓酸味的眼神一斤,熏得她异常想念小笼包子,连姐姐给她从蜂蜜公爵店带的吹宝泡泡糖都带着醋的味道。
不过这个礼物甚合她心意,尤其是那对造型有些别扭的耳机,不但不影响其它病人,甚至庞弗雷夫人也不会阻止什么。
从此她非常热衷地当起了巫师广播电台的听众,不管是新闻频道还是娱乐频道,听起来都如相声般搞笑,比如麻瓜要用两条腿不停地原地踩圈才能移动(那其实是在骑自行车),或者是建议巫师们不要服食火烈鸟的血,那不能使他们的魔力更充沛(难道他们以为是打鸡血吗?)
就连小天狼星闯入格兰芬多塔楼的那个晚上,她也随身带着这个收音机,而后被庞弗雷夫人急急忙忙带往礼堂。
“哦,真是太糟糕了!为什么那个家伙会进入霍格沃兹?门口那些摄魂怪到底在干什么?”庞弗雷夫人埋怨着,她很不高兴自己的病人被突然转移,“如果你魔力暴走了怎么办?”
“呃,夫人,我不会这么容易被吓到的……”显然,阿斯托利亚已经被定义为不但弱不经风而且胆小怕事的典型,她有必要为自己的形象努力一下。
“勇敢的孩子。”才教了她一年的斯普劳特教授很慈祥地表扬了她,教授是来替邓布利多校长传话的。
庞弗雷夫人语气沉重地说:“波莫娜,你不知道,不是她说不怕就真的不怕的……”
可是她也觉得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个危险份子,让阿斯托利亚和教授同学们在一起比较安全,最后还是带她来会合了。
邓布利多给众人分发了紫色睡袋,阿斯托利亚远远看到了达芙妮和德拉科他们,可惜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,庞弗雷夫人紧紧拽着她的手:“你不能去那里。万一有什么意外……”
阿斯托利亚深深感觉到,庞弗雷夫人仿佛随身携带的是“一颗危险易爆的炸弹”!
最后,好不容易能在医疗翼外遇见朋友的她只能委屈地睡在最角落,身边站着的是严阵以待的庞弗雷夫人。
方圆五米以内无人敢在夫人的强大气场下说话,只要谁发出一点动静,庞弗雷夫人就恶狠狠地瞪视过去,好像他会惊扰到阿斯托利亚一样。
可怜的小姑娘悲催地泪了,她再次意识到,自己是个危险违禁物品!
几个星期后,阿斯托利亚在病房迎接了凯旋而归的德拉科和布雷斯,以及昏迷后用飘浮咒带进来的波特。
格兰芬多的人叽叽喳喳地随着庞弗雷夫人挤到了病房的那一头。
德拉科双手环抱在胸前,把重心放在一条腿上,另一条腿微微斜立着。布雷斯搭着他的肩膀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“他怎么了?”虽然靠着随身携带的攻略手册,她还记得点剧情,但还是配合了布雷斯一脸“问我吧,快来问我吧”的表情
高尔和克拉布笑得格外开心,他们唰得带上了斗篷的帽子,遮住了眼睛,然后伸出双手,假装成摄魂怪的样子。
布雷斯不客气地在他们俩后脑勺敲了一下:“妮娅明明在问我!”
两个人很委屈地缩了回去。
德拉科瞥了“嚣张”的布雷斯,然后看着阿斯托利亚:“妮娅的问句里有出现布雷斯扎比尼的名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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